夏芳菲把心一横,对着他的薄唇就吻了过去。
陆南辞反应不及,只避开了一点,却阴差阳错地把自己的脖颈给奉上了。
微凉又柔软的触感,带着淡淡的女儿香,让他的呼吸一滞。
夏芳菲甚至趁机轻轻咬了一下。
陆南辞闷哼出声:“嗯。”
然后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。
即便如此,他的大掌以及扶在她的腰间,在确定她稳住身形后,才放开手。
他转过身:“这段时间我在家,你可以好好考虑。
爸妈和单位那边,我会想办法。”
正说着,外面传来一个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:“什么玩意儿,我说错了吗?
长得好看有什么用?
还不是个不能生蛋的母鸡?
我说两句怎么了?她就要觅死觅活?
也就是你家,才这么当宝贝供着!”
闻言,陆南辞和夏芳菲的脸色就是一变。
陆南辞的脸上闪过愠色,回过头对夏芳菲道:“你先休息,我出去看看。”
说着,就出了门。
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依旧不绝,夏芳菲坐在床上,小手不由得攥紧了床单。
要不是潘月桂的辱骂和挑拨,自己又怎么会憋着气,一时想不开而跳河?
她更是仗着自己是陆南辞的伯娘,整日来打秋风不说,还对他们家指指点点,搅得不安宁。
若她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任由欺负的夏芳菲,可就大错特错了!
夏芳菲立即下床,撑着虚弱的身体,走了出去。陆南辞出到院子里的时候,潘月桂还在那骂骂咧咧,并且对林冬秀耳提面命。
长着一张容长脸,高颧骨,脸颊两边各一条横肉,看起来要多凶恶就有多凶恶。
她偏偏还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陆南辞的母亲训斥:“冬秀,不是我说你,这样的儿媳妇还留着干嘛?
赶紧让南辞休了她!
我那个大侄女,可不比她强吗?
你要是愿意,我明儿就回娘家给你们说亲去!”
林冬秀站在那,常年经受潘月桂的压迫,习惯性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只能不住地道:“嫂子,你快别说了。”
潘月桂的嗓门又大,邻居听到响动,有几个站在院子外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