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去找他,他倒赶着回来了。
看来,是岑清扬给他施压了。
看姜初晚顿了一下,江嫂又高兴的说:“我刚刚去楼上换床上用品,看少爷拿衣服去了洗手间,估计今晚不走了。”
老公回来一趟,佣人都替她高兴,好像是失宠的嫔妃终于盼来皇帝看一眼,姜初晚在心里自嘲的想。
换了鞋子,姜初晚笑笑说:“行,我上去看看。”
推开房门进了卧室,岑京霖正好从洗手间出来,姜初晚一下就笑了:“回来了啊!你等我一下,我先去洗澡。”
岑京霖嫌弃:“姜初晚,你还能想点其他事情吗?”
姜初晚好笑的说:“我回家先洗澡不是很正常么?”
“再说了,我看到你要是没有那想法,你就该哭了。”
岑京霖……
四十多分钟后,姜初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岑京霖坐卧在床上看书,那副金丝眼镜又带上了。
姜初晚神清气爽走近过去,拎着裤腿,抬起右脚就跨坐在岑京霖的大腿上。
清俊儒雅的脸往上抬起,姜初晚跟没看到他眼神似的,手指轻轻一勾就把他睡袍的腰带解开了。
右手拿着书,岑京霖看着姜初晚没什么表情的命令:“下去。”
姜初晚打住了脱他衣服的动作,看着他问:“岑京霖,你是不是不行啊?要真不行的话,我陪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岑京霖一个冷眼扫过来,姜初晚识趣的说:“不想谈这事啊?好好好,那我们谈点其他的正事。”
岑京霖放下手里的书,难得温和的开口:“想明白了,打算离婚了?”
……姜初晚:“你能想点好的吗?”
说着,屁股往前挪了挪。
岑京霖垂眸往下看了看,姜初晚两手搂着他脖子:“岑氏集团的法务代理,你看能不……”
姜初晚话还没有说完,岑京霖打断了她:“想都别想了。”
“别啊!”姜初晚:“你给其他律所代理和给朝阳有什么区别呢?有什么条件可以谈嘛!”
岑京霖把姜初晚打量了一下,勾起唇角:“怎么谈?潜规则?姜初晚,就你这德性倒贴钱我都不潜,别说让我掏钱了。”
姜初晚很漂亮,漂亮的动你心魄,你见过她,会被她日日夜夜的勾着。
不过她那点小算盘,她推门进来的时候,他就看清楚了。
岑京霖的不近人情,姜初晚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手指捏玩着他的耳垂:“要不代理费我给你掏了,你给我生个孩子呗!”
岑京霖抬起头:“再让你儿子继承我的家产?你倒是想得美。”
结婚两年了,姜初晚每次看到他只提生孩子的事情,这让岑京霖觉得自己像她的生育工具。
姜初晚一下就笑了:“你怎么知道是儿子?万一是女儿呢?要不我给你写个承诺书,我儿子不继承你的家产呗!”
姜初晚这么一说,岑京霖更不愿意了。
脸色一沉的说:“下去。”
姜初晚两手搭在岑京霖的肩膀上,他的眼神很清冷,五官生的极为好看。
一丝不苟的严肃,让人有想亲他的冲动,想要征服。
于是,她非但没有下去,还两手捧在他的脸上,身子往前一倾就吻住了他的唇。
岑京霖两手握着她的腰,想要把她推开,姜初晚柔软的舌探进来,岑京霖心下一紧,下意识把她的腰握紧了。
终究没舍得推开。
香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,屋子里的气氛很暧昧。
睡衣从肩膀上滑落,姜初晚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隆起像一幅油画,和岑京霖贴得也越来越紧了。
什么工作、绯闻,都没有她生孩子重要。
右手顺着姜初晚的后背往上抚去的时候,岑京霖扔在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。
电话震动的声音,岑京霖瞬间被拉回到现实,松开姜初晚,转身拿起了手机。
电话那头,夏程的声音传过来之后,岑京霖说:“你先去接人,我现在过去。”
岑京霖挂断电话要走,姜初晚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岑京霖,你这样就缺德了啊!”
哪有人办事到一半抽身走人,缺大德了。
拿开姜初晚的手,岑京霖道:“陪你闹闹,你还当真了。”
要不是夏程的电话来得及时,他今晚恐怕真会把持不住。
如果被姜初晚得逞,那不是掉坑里,而是掉到深井里。
岑京霖一走,姜初晚一肚子窝火,一通电话就和周北约着去酒吧了。
听姜初晚说到嘴的肉飞走了,周北狐疑的问:“你都这样了,岑京霖他都不动心,是不是真不行?”
姜初晚:“十有八九是膈应我。”
周北:“让他爽爽而已,以后要真离了,孩子又不要他负责,怎么想的?”
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,每天都不让你下床。”
周北流里流气的话,好像他真是男人似的。
要命的是,她痞里痞气的模样,还有不少女孩在盯着她看。
两人聊着这些私密话,周北翻着手机,脸色突然一沉,然后把手机递给姜初晚说:“初晚,你家老岑确实过分了。”
接过周小北递给她的手机,姜初晚瞬间也沉了脸。
人家是共享单车,共享充电宝,到她这儿成了共享老公。
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,和她在一起就甩脸色,岑京霖是不是太不尊重她,太不给她脸了。
哐!不轻不重把酒杯倒扣在桌上,姜初晚起身正要离开地,突然被几个女生堵住了:“哟!这不是姜初晚,姜大小姐么?”
“大晚上的脸色这么差,借酒消愁在啊!”